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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车子缓缓地驶出地下车库，程牧野才重重地砸了一下方向盘，虽然他早就猜到了一些，但是亲眼看到却是另外一种感觉，他在车里停了片刻，骂骂咧咧地打开了车门又重重地关上，将脖子上系着的本来就拽外的领带扯了下来，快步走到一辆黑色的面包车旁边，重重地砸在了驾驶座旁边的车窗上面。
程牧野翻看着手里的相机，抬脚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两个人，笑的一脸狰狞说道：“相机我带走，以后好好做个人，别他妈当狗。”
被揍的鼻青脸肿的两个人缩成一大团躺在地上只余下哼哼的力气，半点不敢阻拦，眼睁睁的看着他领着相机上了蓝色的跑车绝尘而去，临走还故意喂了他们一嘴的汽车尾气。两个人看着人高马大却是被走怕了，半天才相互搀扶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程牧野将车停在路边，看着右手渗出的血渍撇了撇嘴抽出两张纸巾随意的擦了擦，丝毫不在意又被带下来的一层皮肉，他歪过头看着副驾驶座上面扔着的相机，敲了两下方向盘，心里萌生出一个主意，这个想法让他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
只是还不等他笑出来，电话便响了起来，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郑秘书”他噗嗤笑了出来，任由它在副驾驶坐上响动，自己则一脚踩上油门，哼着歌发动了车子。
顾长洲料定了程牧野不会善罢甘休，却没想到这个人第二天就出现在他的总裁办公室，看着门口追的满头大汗的保安和公关部下属，他挥了挥手让人带上门离开了。
程牧野吊儿郎当地走了进来，从果盘中摸了一个红透的苹果在身上花里胡哨的衬衣上面擦了擦然后啃了一口便一屁股坐在了办公桌上面，翘着二郎腿东张西望道：“小折哪，怎么没看到人？”
“安秘书有事情，程少爷这次来又有什么事情吗？”顾长洲向后依在座椅靠背上，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人，没有外人在场他脸上敷衍的表情都懒得装，眼神里带着明显的厌恶说道：“没事就赶紧走吧，别在这碍眼。”
“啧啧，你这是舍得拔下你那副道貌岸然的人皮了。不过也对，潜规则下属这种事情都办的出来，人皮肯定穿不惯，豺狼一只还非装做好人。”程牧野从怀里摸索了一下掏出一沓照片扔到桌子上，一边啃着苹果一边说道：“你说我要是把东西在你们公司里面张贴一下，再来点大字标语，顾总人面兽心潜规则男下属，怎么样？”
顾长洲拿起桌子上扔着的照片，一张张的翻看，不得不说拍照的人很专业，即便是偷拍也将他的脸拍摄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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